说,太祖高皇帝蔑视读书人,许多人都瞧不起,可能让太祖高皇帝都瞧得起,请去教皇爷们读书的人,一定是太祖高皇帝都钦佩之人,几十年前,这位李先生便已如此厉害了,到了现在,一定更厉害吧。”
朱瞻基顿了顿,继续道:“可连李先生都钦佩得五体投地的人,那么就一定是自太祖高皇帝以来,天底下最厉害的大贤了!阿舅,你说那大贤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已经很老了,他平日吃饭的吗?还是餐风饮露?我想他一定是像李先生这样的高士,你想想看……他这样有本事,却不显山露水,可见一定是隐居不出。呀,这样的人实在教人钦佩。”
张安世听他越说越激动,啰嗦一大堆,一时也是无言以对。
缓了一下,他才道:“你有没有想过,可能那个人也没这么厉害。”
朱瞻基叉手,瞪张安世一眼,就道:“阿舅平日里只晓得吹嘘自己,贬低别人。”
张安世忍不住冷哼道:“我何时吹嘘过自己,什么时候?天哪,是谁教你说的这些话?你变了,你已经没有良心了,可怜怀胎十月……啊,不,可怜我阿姐怀胎十月,何等的辛苦,又含辛茹苦地养育了你,谁晓得你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实在太伤心了。”
朱瞻基便耷拉着脑袋,毕竟还是个娃娃,被张安世如此一说,便不免脸上浮出几分沮丧。
可看众人已经陆续往外走,朱瞻基只好又拉扯着张安世:“阿舅,我们走吧,走吧。”
这时,大家没理会张安世和朱瞻基,大家的心思,都放在了那位大贤人身上。
张安世拗不过朱瞻基,无可奈何下,也只好带着他,尾随着大家,出了殿。
边走,张安世边忍不住道:“你瞧瞧你爹,就是我姐夫,他一听大贤人,蹦跶得比谁都快,连你这亲儿子都不管了,你瞧瞧,世上谁最疼你的。”
朱瞻基道:“父亲礼贤下士,我以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