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我的恩师胡俨,你知道的吧,是洪武朝的状元……他很欣赏我,逢人就说我虽年轻,但已是出类拔萃,连他也没有办法教授我学问了。”
张安世顿了顿,接着道:“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陛下才委以重任。哎,说起来,这教书育人,担子不轻,许多时候,我过于严苛,以至于害怕自己将来成一个老学究。”
徐静怡便轻笑着道:“我听人说,你能文能武,倒也不是学究。”
一旁的徐钦都了都嘴道:“阿姐,你怎么这样的啰嗦!张大哥忙得很,百忙之中给你来看病,你再啰嗦下去,耽误了张大哥的事可不成。”
徐静怡便道:“那……那瞧病吧。”
张安世道:“其实我也不忙,我瞧你脸色不好,为了免得出什么事,我想在魏国公府待两日,自然……不惊扰你们的,我自己能料理自己。”
“这是为何?”徐静怡诧异道。
这事不好说,说假话吧,会被人误以为他是登门来耍流氓的。
不是他对徐静怡没好感,而是彼此年纪太小了,不符合张安世的三观。
可若是实话实说吧,又好像没面子。
张安世想了想,只好和盘托出:“实不相瞒,我也不知道为啥,就得罪了人,现在可能人家四处提刀在寻我,哎……男子汉大丈夫在世间,难免与人有所冲撞……”
徐钦顿时就怒了,叉腰道:“这世上还有谁不开眼,敢寻张大哥的仇?”
张安世脸不红心不跳地道:“这是免生事端,无论他打死我,还是我打死他,都不好。”
徐钦恍然大悟:“懂了。”于是巴巴地看着徐静怡。
徐静怡抿嘴,脸色却是肃然起来,而后道:“这事非同小可,我先教人去增派几个亲兵护卫,此事……还是不要让我爹知晓,免得他担心,你暂时在此住几日,只是要委屈委屈你,住我兄弟的院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