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了京城,三个人则开始傻了眼。
过了金川门,朱勇便将张軏拉到了一边,道:“二弟,锦囊里只说到了回京,没说接下来怎么办呀。”
张軏也为难了,禁不住道:“哎呀,大哥失算啦。”
“屁话。”朱勇道:“大哥怎么会失算,一定是大哥觉得俺们肯定能料理好此事,又或者是在考验咱们兄弟,这才故意留了一个悬念!”
“这可糟了,大哥此前在锦囊里交代啦,说这事绝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可咱们总不能这个时候贸然冲进宫里去吧,那宫里怎么会放咱们几个大剌剌地进去。”
张軏托着下巴,此时大脑高速运转起来,他眯着眼睛,道:“要不这样吧,我们不能对外人说,可是你爹总能说吧,你爹成国公一向老奸巨猾,俺觉得他有办法。”
朱勇一听,顿时就怒了,骂道:“你爹才老奸巨猾呢,俺爹蠢得跟笨驴一样,怎么老奸巨猾了。”
张軏一听,便道:“俺兄长这样说的呀,丘松他爹也这样说的,四弟,你来评评理。”
丘松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包袱,呆若木鸡的站着,一言不发。
朱勇只好道:“先别吵吵,到时候找大哥评评理便是了,不管怎么说,先办正经事要紧,俺思来想去,还是先去找俺爹吧。”
商议定了,一行人便押着和尚到成国公府。
成国公朱能这些日子很高兴,虽然自己的儿子跑了,不过他一点都不担心。
在他看来,老子这个年纪的时候,都已去大漠里打鞑子了,这狗儿子出去爱干啥干啥,省得在家吃闲饭,看着生气。
可兄弟船业带来的收益,却让他乐开了花,每日搁在书房里,这军中的大将,现在成日和一堆堆的账目打交道,痛并快乐着。
等到门子匆匆而来,道:“老爷,老爷,少爷回来啦。”
“别吵吵,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