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解释不了这么多,四弟,你来……你最乖了,我来教你怎么射。”
丘松兴奋得鼻子里吹出了一个泡泡,眼里的光更亮了。
张安世耐心地解释,最后道:“总之,加大药量就完事,要多大劲头就多大的劲头,将那庄子给大哥炸了,诸兄弟,咱们京城三凶,要扬名立万,就看今日了。我们不但要教整个南京晓得我们厉害,这整个江南……人人都知晓你们的恶名。”
朱勇这时一副认命的样子,耷拉着脑袋道:“好吧,好吧,虽然是这样说,可是……俺本来还想先看看俺爹娘,再回牢里去呢,不过……罢了,大哥,你再教一遍,俺怕四弟蠢笨,没学会。”
张安世便又耐着性子教了一遍。
随即对张三道:“取火药来。”
山丘下,阵停着一辆马车,没多久,张三和几个伙计,从马车里抬了几个磨盘大的火药包来了。
朱勇直看得头皮发麻。
丘松眼里又开始冒星星了。
张安世豪气地道“放心炸吧,弟兄们,咱们替天行道,惩恶扬善的时候到了。”
朱勇噢了一声。
张軏则老老实实地开始做准备。
丘松却抠着鼻孔,从鼻孔里抠出一坨可疑的东西出来,潇洒的一弹指尖,却看着张安世道:“大哥,你走吧,别一网打尽了。”
“啊……这……”
丘松脸色认真地道:“大哥不是说了嘛?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张安世欣慰地看着丘松:“四弟……虽然说的很好,但是这样会不会显得大哥不讲义气?”
丘松眼里曝出凶光:“没啥,将来就算俺们三个砍了脑袋,总还有大哥给俺们烧纸钱!”
“好兄弟!”张安世感动了。
不愧是丘松的种啊,这人能处,他是真的啥事都敢干。
张安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