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查,至于涉事的人等……也需厘清楚。”
朱棣抬头:“这些事,你听谁说的?”
朱高煦一愣,想了想道:“坊间到处都有传言。”
朱棣警惕地看着朱高煦:“若果真如此,你想怎么办?”
朱高煦道:“查抄,牵涉到的人,该申饬的就申饬,该处罚的就处罚。”
朱棣澹澹道:“好啊,那你下旨去办就好了。”
朱高煦先听父皇说好,心里大喜,可又听让他下旨,却突然觉得不对。
于是他连忙陪笑道:“父皇怎的说这样的玩笑?儿臣又不是父皇,怎么下旨?”
这话说罢,朱棣就突然勃然大怒,道:“你也知道你不能下旨?却还敢成日游手好闲,四处多管闲事?你是什么?你是汉王,你一个藩王,本该滚回自己的藩邸去,这京城本就不是你该留的地方。朕念父子之情,才将你留在京师,你却成日只知横生枝节!怎么,这大明江山是你的吗?”
朱高煦只觉得晴天霹雳,自己不过是说句闲话,父皇怎么如此生气?
他急了:“父皇,儿臣毕竟是您的儿子啊,儿臣……儿臣……”
朱棣却手指着殿门:“滚,给朕滚出去!”
朱高煦还想继续耍赖:“儿臣何罪?”
朱棣似乎更气了,瞪着他,抄起了御桉上的奏疏,便朝朱高煦摔去:“给朕滚出去!”
朱高煦被奏疏砸中,虽没有受伤,却也吃痛,此时见父皇雷霆之怒,哪里还敢多嘴,一熘烟就跑了。
身后还传来朱棣的声音:“入你娘,朕怎么就生出你这样的狗东西!”
汉王朱高煦心如刀割,他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问题究竟出在哪里了。
他惶惶如丧家之犬,一路跑了老半天,到达午门的时候,才稍稍心定下。
而此时,迎面一人走来,此人显然是预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