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朕也就放心了,你这小子,说的不是真话。”
张安世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却在此时,一个账房匆匆进来。
朱棣和张安世都看向这账房。
账房气喘吁吁地道:“大致折算出来了,折算出来了。”
他擦了擦额上的汗,显然今日实在苦不堪言。
朱棣急切地道:“多少?”
“六万七千三百五十三两又七十九钱。”
听到这个数目,朱棣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比预想中的三万两,还要多一倍。
这是什么概念?
一年的收入可能高达八十万两?
区区航运,如此挣钱?
朕一年白白能从中直接拿走四十万两。
而且据这张安世所言的话,未来这买卖……可能还有巨大的盈利。
这是何其可怕的一个数目?
朱棣道:“六万多,有六万多?”
账房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他觉得任何一个人能做如此大的买卖,获得如此丰厚的盈利都会是这样的表情。
于是他平静地道:“是,不过……这只是粗算,待会儿还要细算两遍,才可入账,不过最终的数目,大抵不会有太大的偏差。”
朱棣的脸色忽明忽暗,内心有一种压抑不住的冲动。
一年最少四十万两纹银的分红,能养多少兵丁,又能喂养多少军马。
除此之外……朱棣还存着营造北平行在的心思,还有……他想下西洋去看看。
这无数的想法和规划,其实比皇考太祖高皇帝更有雄心!
因为朱棣很清楚,他是靖难成功的天子,被人视为乱臣贼子,若是不能有像唐太宗一样的功绩,势必要为千秋万代所笑。
而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都要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