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不语。
倒是杨士奇感慨的样子:“哎……”
邓健抬头:“怎么,杨先生有什么心事吗?”
“我心里总有一块石头,放不下,上一次,我不是和你提过我的恩公吗?可惜到现在……只听过其人,却无缘谋面,受人恩惠,却无法酬谢,实在遗憾。”
邓健不吝赞道:“杨先生是知恩图报的人啊。”
杨士奇振奋精神道:“不管如何,先办好眼下的事吧,走,去教张公子读书去。”
于是他又兴冲冲地去了书斋。
却发现书斋里的人已没影了。
杨士奇有点懵,方才那位张公子还当着他的面说要留在这里看书,说要悬梁刺股的,可是转眼之间……
人呢……
“来人,来人……”
这时一个女婢匆匆过来。
这女婢生的不好看,是个黄毛丫头。
据说都是太子妃选的,专挑面目丑陋的来张府,就是害怕自己的兄弟沉迷女色,小小年纪,熬坏了身体。
杨士奇绷着脸道:“张公子人呢?”
“方才……方才张三匆匆的进去,和少爷说了一会儿话,少爷便口里说:我‘至亲至爱’的好兄弟啊,然后就拔腿跑了。”
杨士奇:“……”
…………
张安世听说是刑部大牢,既是心疼,又是庆幸。
还好关押的不是锦衣卫大狱,据说那儿格外的恐怖,只是刑部的话,应该还有转圜的余地。
这件事太大了,哪怕是国公的儿子,只怕事情也没有这么简单结束。
想到兄弟们在大牢里受苦,张安世急在心里,先去采买了一些吃食,随即才到大牢里。
一切都很顺利,以东宫的名义打了招呼,狱卒们也很客气。
很快,在这幽暗的牢室里,张安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