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的梁文,心里只有怒火中烧。
朱棣却是沉着脸,他表情格外的凝重。
理智告诉他,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就这么一点火药?
可是……张軏等人提到了郭得甘的时候,还是让朱棣心思一动。
况且这火药的事,不搞清楚,实在令人寝食难安。
于是朱棣道:“来人,将这火药给朕在殿外点了,朕要看看,这些人是不是死到临头,还要欺瞒朕!”
有宦官应了,碎步至丘松面前,将这丘松抱着的火药包几乎是抢了来,随即和几个禁卫出殿。
倒是张軏磕磕巴巴地道:“陛下,让他们离远一些点,别令你……”
“住口。”朱棣恶狠狠地道:“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朕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入你……”
说到这里,朱棣顿了顿,决心还是用文明用语,便继续咆孝道:“朕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你们当朕是鼠辈。”
“哼!”他冷哼一声,心里又不由得越想越气。
怎么他身边的子弟,都是这样的货色。
这些狗东西,若是皇考还在的时候,只怕早就一个个抓去剥皮充草了。
或许就是因为朕过于纵容,所以他们才有如此大的胆子。
“父皇……”此时,汉王朱高煦道:“父皇这一次,可不能轻饶他们。”
说着,朱高煦瞥了一眼丘福。
他和丘福是好兄弟。
可他万万没想到,丘福的儿子居然……
这背后到底是什么隐情?
丘福见汉王朱高煦投来的复杂目光,心里只是发苦,他想解释,想说清楚。
可是这时候……他一时半会说不清楚,而且也不方便说。
朱棣听了朱高煦的话,却是不言。
此事很严重,断然不可这样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