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这样的兄弟……”
张氏斜视朱瞻基一眼。
朱瞻基便立即垂下头,耷拉着脑袋继续滴咕:“可母妃就是这样说的呀。”
张氏道:“我能说,你不能说,他是你舅舅。你在这世上,至亲的除了你的皇爷、皇祖母,还有父母,便是你的娘舅了。对你的舅舅,你可以私下里觉得他有不妥的地方,但对人不能这样说,你要维护他。”
在张氏认真的目光下,朱瞻基似懂非懂地点头。
朱高炽在旁便笑了笑道:“本宫自然晓得的安世的本心一直都是很好的,爱妃放心,本宫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他是本宫看着长大的,他的心性,本宫岂会不知吗?”
朱瞻基道:“我懂父亲和母妃的意思啦,舅舅是个混账和湖涂虫,可他也是我们家的混账和湖涂虫,所以不能责怪他。”
朱高炽:“……”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了急切的碎步声。
紧接着,有宦官来报:“禀殿下,邓健来了。”
朱高炽摆出威严的样子:“叫他进来说话。”
不一会,邓健便匆匆进来,行了礼。
朱高炽道:“安世呢,怎么不见他踪影?”
“安世公子说,时间有些赶,他已备好了礼物,但是担心时候来不及,所以先行让人送去午门,这样的话,也不耽误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的功夫,他还吩咐奴婢,让奴婢也随太子殿下和娘娘入宫,以备不时之需。”
朱高炽一听,一时又是无语。
张氏便道:“你看看,这办的是什么湖涂的事。”
朱高炽皱眉道:“时间来不及了,宜速速入宫,爱妃,出发吧。”
张氏无奈,颔首微微点头。
于是,太子和太子妃的王驾出发,入午门,进入大内。
太子朱高炽其实并不喜欢来皇城,因为皇城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