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些吃亏啊,就这?
张安世心里略略有些失望:“老兄,你这宝钞,怎么好像是新印出来的,你看……墨迹都没干呢。”
张安世捏了捏手指,手指上还有墨迹。
朱棣故作惊讶的样子:“是不是因为最近天气潮湿的缘故。”
张安世不计较这些,还是落袋为安的好,立即将宝钞揣进了自己的怀里,随即咧嘴又笑了:“哎,可怜我给你配药,居然还要亏本,算了,我不计较这些,谁让我和你一见如故呢。”
朱棣今日心情格外的好:“好久没人陪我喝酒了,来,高兴,咱们喝几杯。”
朱棣的酒量很大。
张安世的酒量……也尚可。
古代的水酒酒精度数低,嘎嘎乱喝便是。
几杯酒下肚,朱棣道:“用杯太不痛快,咱们用碗可好。”
张安世道:“我用杯,你用碗,我年纪还轻,喝酒影响发育。”
“发育是啥?”
张安世想了想,觉得比较难解释。
不过朱棣没有计较,酒水下肚之后,他开始变得认真起来,拉着张安世的手腕道:“你算是救了我妻子的命啊。不过有一件事,我觉得还是说清楚为好。”
张安世道:“你说。”
朱棣极诚恳地道:“关于当今皇帝吃屎……不,吃粪的事,你愿听我一言吗?”
张安世低头看了看桌上的菜肴,一时开始大倒胃口。
朱棣道:“你看,当初皇帝在北平对不对,那建文伪帝要削藩,既然那个时候起,皇帝在北平就已做好了清君侧的准备,那么首先要做是什么?”
“啥?”
“一方面固然是要麻痹建文伪帝,这其二,当然是要收拢人心对不对?麻痹建文,是争取时间,收拢人心,是为靖难做准备。”
张安世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