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怨气发泄在了第十七小院的学子们身上。
哪怕是他身边的清瘦教习,都觉得孙成坤说的有点过了,眉头微微一皱,毕竟,他虽然刚刚接手第十七小院。
但这些学子算是他的学生。
孙成坤瞥了他一眼,这位清瘦教习终究叹了口气。
他惹不起孙成坤。
黄字命楼第十七小院内。
一个个学子面无血色,有种伤疤被狠狠揭开的感觉,一颗对修行热忱的心,被无数的刀锋切割的鲜血淋漓。
他们不服,他们不忿。
可是,他们没有资格。
忽然。
寂静的小院内。
许南山淡淡的声音响彻起来。
“孙教习,你这话说的,我就不乐意了。”
“你的眼光一如既往的如狗屎没差别,当初看错了我,现在也会看错他们。”
“况且,你说的有错,我许南山与他们,本质上都一样。”
“都是纯粹的修行路上的求道者。”
淡淡的声音,带着几分暖流,让小院内的学子们,紧绷的心,舒缓了许多。
孙成坤眯起眼,盯着许南山。
正准备讥讽回去。
却见,许南山望着他,似笑非笑。
“孙教习,我们来打个赌吧,你不是看不起我这些同窗么?”
“那咱们就赌我这些同窗,在统考前最后一次院考的成绩,若有任何一人,能够挤入总榜前百,便算我赢,反之你赢。”
“你若赢了,那茅厕就不用吞了,反之,吞两间。”
“吞一间是吞,吞两间也是吞,你不亏的。”
“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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