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熟!”
“那你到底是放还是不放?”李希然逼问道。
那狗叔又是一愣,看样子才记起少主已经被眼前此女斩杀,嘀咕道:“这下麻烦了,回去有点不好交差的......唉,这倒霉催的孩子,晦气!晦气!”
梁言见其神色怪异,浑不像个家仆保镖什么的,倒像个嫌麻烦的老头,心中疑虑大起。不过此人实力深不可测,以他之前观察,纵然在场所有人联手,也未必是此人对手。此刻只有先静观其变,摸清他的意图再做打算。
他虽这么想,可场中有人却不这么想。只见一道霜白刀光亮起,李希然挺刀直斩,嘴里还叫道:“既然死不悔改,那便留下吧!”
“这傻妞,要坏事!”梁言心中大急,但转眼一瞧,却见那狗叔并未动怒,只是脚尖轻轻一点,擦着刀锋向右划过。
李希然如斯快刀,却碰不到他的一片衣角。
“哎,麻烦麻烦!老狗惹不起,还溜不得吗?”那狗叔说着右手放在腰间掐了个诀,同时左手背在身后十分隐秘的朝岳小竹一指。
只见一道狂风袭来,吹得众人眼不能视物,口不能说话。但只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便又风平浪静了。
待众人再睁眼时,那狗叔和六个谭山宗弟子,以及范寻梅的尸体都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只是在场众人都未发现,那狂风呼啸而来的时候,有一道黑气从风中窜出,悄悄打入了岳小竹的体内,就连其本人都没有发觉。
这“狗叔”说走就走,在场之人谁也留不住,纵是李希然也看出其中微妙,皱眉道:“此人究竟是何底细?”
她说话的同时,伸手将岳小竹和栗小松身上的禁制解了,眼睛却飘向梁言,显然是在寻求他的意见。
“这我哪知道!”
梁言耸了耸肩道:“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此人深不可测,绝不是什么保镖家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