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作墨云的中年人点点头道:“确实是我,我混入项安然的手下,说起来倒是这次第一个到达永乐镇的堂主,只是一直不方便与你们见面。”
接着又脸色一暗地说道:“可惜项安然盯得太紧,我虽然得知他们要谋害王胖子和花十娘,却根本无法在他的监视下抽身前去相救,只能想办法把这个消息告诉你。可惜我这消息送的太迟了,没能救得王胖子与花十娘,让他们枉送了性命。”
陈卓安脸色惨然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没用,才害得兄弟们惨死........”
闵柔瞧他神色,在一旁柔声说道:“卓安,你不必太过自责,我们大伙自打定主意跟着你的那一刻,就已经把性命交给你了。所谓尽人事,听天命,祸福之事谁也难以预料的。”
墨云也在一旁说道:“没错,我墨云这辈子天不服地不服,就只服张老将军和你陈卓安两人。当日大家伙可是干了歃血酒的,墨云这条命早就交给陈总堂主了,要是哪天你一句话,就是叫我立刻去死,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一旁的褚老三听得热血沸腾,也不顾身上伤势,坐在地上一拍大腿道:
“好你个墨云,好话都让你说了去了,倒让老子说什么,来来来,今晚我两非得在酒桌上斗个输赢不可。”
墨云还没说话,闵柔已经皱眉道:“老三,你伤得那么重,不上药还喝酒?”
褚老三却嘿嘿笑道:“堂主夫人,你这可就不懂了,酒是穿肠毒,也是千金方。世间良药都比不上浊酒一壶,老三我只要来个八坛十坛,保管什么伤都好了。”
闵柔听他说到“堂主夫人”,脸上一红,啐道:“你个蛮大牛,就没个正经。”说着拿眼偷瞧陈卓安,却见陈卓安似乎并不反感。两者目光相交,闵柔忽然感到,她痴恋多年的男子,此刻的目光竟然是如水般的温柔,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过。
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