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深渊鬼了。”

“那时候我的第一想法，就是将你这个不要脸的登徒子给杀了。”

“但是，当我想动手的时候，我却发现……”

沐芸眼中时而闪过杀意，时而闪过依恋，最终缓缓开口道，声音很低，但眼神却异常的复杂。

林晨倒吸了一口气。

一路上的怪异感觉，在这一刻终于让他明白过来了。

沐芸鬼王原来早就发现他救走了那些玩家，而且也知道了他不是深渊鬼的这个事实。

同时，也让他反应过来，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暴露了。

这其中，或许与他所行之事有关，也或许与沐芸的机警智慧有关。

但更多的，还是他玩得有点大了。

距离拉得太近了！

跟沐芸成为枕边人，亲密无间地在一起，终究是露了马脚。

他可以模拟深渊鬼的外貌和气息，可以拥有深渊鬼的记忆，但他没有深渊鬼的感情，这就是真正的漏洞。

林晨停住了，脸色缓缓变化，最终恢复了平静，清澈又全无感情的目光看向沐芸。

“既然发现了，你为什么不在鬼君面前举报我，你可知道我是谁？”

林晨问出了他最后一个疑问。

这也是他明显感觉到了沐芸的异常，却依旧在潜意识里认为对方没有任何发现的原因。

而这个问题，也决定了林晨接下来的态度。

在他眼里，如果沐芸不知道这个真相，他是会放过此女的，但如果她知道了，那么这就让林晨有些纠结了。

而此时的沐芸，也十分复杂，一会似乎想杀林晨，一会似乎又离不开林晨的样子。

最终，她深吸了一口气地问道：“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柔儿她到底死没死。”

“她没死。”林晨答道。

沐芸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