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不远的钓位,小林三连中,自己的鱼漂咋就纹丝不动呢。
等他走后,太阳已经升高,沈宝宝去车里拿了两顶棒球帽,和林旭一人一顶戴在头上。
她看了看鱼护中的大鲤鱼和大鲫鱼,好奇的问道:
“旭宝,你今天想钓鲤鱼还是鲫鱼啊?”
林旭整了整棒球帽的宽松度:
“我无所谓,鲤鱼鲫鱼都行,鲤鱼拿回去也是做鱼鲊,相对来说还是鲫鱼有意思,可以让师兄来教我做糟鱼。”
“糟鱼?这是什么东东?”
“一种把鲫鱼的鱼鳞和鱼刺做到酥烂的菜品,是一道下酒菜,黄河流域都有类似的菜品。”
“听起来有点意思,不过鱼鳞直接吃不腥吗?”
“不会的,反而很酥。”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墩墩则是穿着挂牵引绳的小背心四处走来走去,偶尔还在枯草中打个滚儿,显然,它过去没体验过这种在野外撒欢的快乐。
“墩墩,你可不能跑远啊,跑丢了可没有大房子住,也没有小老鼠和小鲤鱼晚上陪你睡觉了。”
小家伙原本还想钻进不远处的草丛中探一波险呢。
但一听这话,便忍住了。
正看着它撒欢时,水中的鱼漂动了动,第四次沉了下来。
林旭抓了鱼竿快速往外抽,鱼上钩的时候要第一时间把鱼线拉紧,不然容易脱钩,只有紧绷的鱼线,才能挂住鱼嘴,越挂越紧。
这条鱼的个头不小,鱼线都被拽出了唰唰声。
“又中了?我来帮你抄。”
老孙头从自己钓位上过来帮忙,没多久,一条草鱼从水中拽了出来。
去掉鱼钩后,他刚要估算一下重量,林旭便说道:
“三斤一两六。”
说这话时林旭才意识到数字太精确了,便赶紧找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