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朝廷的法度于无物,亲身参与其中,谋取利益,这些本官是如何也不会认的!因为自始至终本官就没做过这些事情!”
“你”
孙同伸手指向沈连,想要反驳。
又是没能开口,就被沈连打断:
“本官是进士出身,纵然能力不足以升任蓟州知府一职,但为陛下尽力,报效朝廷的赤胆忠心,却是天地可鉴!
就算孙大人不相信本官的一片热忱之心,也该相信本官当初科举中第的脑子,本官身为蓟州知府,纵容商贾与欧罗人行商,已是大罪,再亲身参与其中,就更是死罪!
冒着满门抄斩的风险与欧罗人行商,又能从中挣到多少银子,这样的蠢事,本官做不出来!”
沈连的表情极为愤怒,语气极为激昂,说到一半,甚至还拍起了桌子。
一旁。
几名蓟州衙门的官吏见到这一幕,面面相觑,心中不约而同的升起敬佩。
要不怎么说人家能做知府大人呢!
就这演技,让他们练八百辈子也练不来啊!
钦差孙同见到这一幕,脸上没什么表情,心中却是冷笑连连。
作为都察院的御史,类似的场面,他见过太多了。
表现的比他还愤怒,比他慷慨激昂的人有的是。
无论这个时候,他的理由有多么充分,最后在铁一般的证据面前,还是无法辩驳。
因此。
此刻,他只是静静的看着沈连表演,懒得说话。
沈连又连着讲了数个自己不可能犯下这等罪过的理由,紧接着话锋一转,一脸焦急的道:
“本官知道,本官无论如何说,孙大人都已经认定本官乃是罪无可恕之人。
如今本官也不想再为此事辩驳,只希望孙大人能将调查本官的精力抽出一部分,去海岸看一看欧罗人的舰队!
足足一百多艘战舰,每一艘战舰都有和乾人打仗时类似的火炮!狼子野心,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