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国的丞相做咱们大周的摄政王,倒也不是不行,毕竟人家是陛下的夫君,又确实有一些才能.
可是按照常理,那乾国丞相都做了咱们大周的摄政王,不该离开长安,到咱们晋南来?为何还一直留在长安?”
“哎原先朝廷与乾国议和,我就觉得不对劲,如今看来,咱们这是被乾人摆了一道,乾国丞相做了咱们的摄政王,却仍旧是乾国的丞相,处理乾国的事务,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换句话说,咱们大周岂不是成了乾国的藩属国?”
“还有最近坊间流传的什么盟约,这都几个月来还没一点消息,依我看,算是再也没可能有消息了!”
几名书生一边喝酒,一边议论,语气中透露着不满。
酒过三巡后。
一名书生面露愤懑,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大声喊道:
“与乾国议和,把咱们的陛下议没了,议来了个摄政王,结果连个人影都见不到,听说那谢千拟完票,还要将奏章送到长安,让那摄政王批红,批完了再送回晋南!….新君被人家囚禁在长安,奏章要送到长安,批不批红由乾人说了算,咱们大周这和亡国有什么区别!”
窗外大雪飘荡,一股冷风吹了进来。
同桌的几名书生吹了风,清醒了一些,忙不迭的拉他坐下,劝道:“刘兄冷静,如今朝廷还是谢阁老做主,这些话可不能乱说。”
那书生被拉着坐下,张了张嘴,还想要说些什么。
酒楼的大门忽然被人推开。
紧接着便是清脆嘹亮的声音响起。
“号外号外!朝廷与乾国正式签订盟约!”
话音落下。
酒楼里的食客皆是一怔。
随即,立刻有人道:“来一份!”
那卖报的小童忙不迭应道:“好嘞,您收好。”
说着,将报纸递了过去。
紧接着,又有几名食客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发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