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方相的一边,一个监察御史的职位,方相应当还是会给的。
这么想着,钱浩南下定了决心,等明天一早便备上厚礼,去相国府找方相商议此事。
然而。
这个时候,一旁的钱永却忽然开口道:“这件事情不用爹去办,儿子要靠自己去成为监察御史!”
钱浩南一怔,道:“你没有功名,如何能成为御史?”
钱永道:“爹不是说了,今年有恩科,儿子要是能中进士,做这个监察御史,岂不是十分相符。”
钱浩南听见这话,忍不住轻笑一声,道:“进士哪是那么容易中的,许多悬梁刺股的读书人,读了大半辈子的书,也未尝能中,更何况你这几年,功课也都荒废的差不多了。”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钱永道:
“儿子听说,这一次的监察御史,除了从恩科的进士中选,还会从符合年纪且能通过考核的人里选择。”
钱浩南皱眉:“还有这样的事?”
钱永道:“就算没有,无非也就是好好的读书,今年考不中,明年考,明年考不中,后年再考,总有一天是能考上的。”
钱浩南听见这话,下意识地打量了钱永几眼,觉得他仿佛变了一个人。
当然,这里的变化是好的变化。
“还是方相厉害啊!竟然能想出让丁字班的学生到村里的法子!”
“要是没有方相,永儿怕是还会和以前一样,不务正业,做他的长安第一败家子。”
一念至此。
钱浩南对方修充满了感激。
“你能这么想,爹很欣慰。”
同样的话,第二次说出来,钱浩南的语气坚定了许多。
紧接着。
两人围绕着如何使天下太平展开了一系列的论述。
期间,钱永竟然还提出了不少有意思的想法,就连贵为兵部尚书的钱浩南都没有想到。
这么一对原先好似水火不相容的父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