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响起。
“少爷,咱们到了!”
“好,你去禀告我爹,就说他不争气的儿子回来了。”
钱永语气平淡的道。
车夫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怔了几息,方才回道:“老奴明白了,少爷您稍候,老奴这就去禀告!”
............
此时此刻。
钱府的正堂里。
一袭绯袍的钱浩南手里捧着一卷兵书,专注且仔细的看着。
一旁,衣着华贵的钱府夫人正来回踱步,表情期待而又紧张。
“怎么还没来,按理说应该到了啊......”
钱夫人一边踱步,一边喃喃自语。
片刻后,她终于克制不住内心的焦急,看向钱浩南,道:“老爷,要不你还是再派一队人去接永儿吧,人多的话,总归保险一点。”
钱浩南看着兵书,目光专注,冷冷道:“那个逆子答应方相在明修书院会安分守己,结果呢?不到七天就惹下这样的祸事,简直是......本性难移!
依我看,他最好一辈子留在乡下,永远也别回来,我就当没他这个儿子!”
钱夫人听见这话,斜睨了他一眼,不冷不淡道:“老爷,你真不惦念永儿?”
钱浩南冷哼一声,冷冷道:“要钱要到兵部衙门,当着六部九卿的面,给他老子难堪,这样的逆子,我患了失心疯去惦念!”
钱夫人也不恼怒,眉头一挑,道:“老爷要真是不惦记这永儿,为何一页兵书看了足足一个时辰?”
钱浩南听见这话,握着兵书的手微微一僵,陷入沉默。
再怎么说,钱永也是他的儿子,而且还是独子。
离家三个月,了无音信。
唯一的一点消息,还是两个月前被黑心的捕快关进了地牢里。
说不挂念,怎么可能?
无非是死鸭子嘴硬罢了。
“老爷,你就别端着架子了,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