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才能算的上是臣的党羽。
其余的官吏,即便是依附于臣,也称不上是臣的党羽!”
武明空听见这话,忍不住在心里道:感情你的意思是只有完全听你的话,才能算是你的党羽?
此刻。
她很想说:总不能依附你的人,立下功劳,就算在你的头上,做了错事,就与你无关吧?
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方修继续道:
“臣在一年前便告诫百官,朝廷正是多事之秋,做事要小心谨慎,这一年,即便是以前贪婪无度的秦兴言也是照着臣的规矩办事,没有丝毫的逾越!
臣可以保证,这一年的时间,他不说一两银子都没贪墨,也差不了多少!
除此之外,能填补的空缺,他都用多年的积蓄填补上了,陛下若说他是臣的党羽,臣欣然接受!
同样的道理,吏部尚书杜晨安,兵部尚书钱浩南也可以说是臣的党羽。
可是那个徽州刺史张新远,作为一方的封疆大吏,也收到了秦兴言的书信,清楚臣的告诫,即便如此,仍旧胆大包天,贪婪无度,非但贪墨官府的存粮!
事发之后,还不思改过,用一把火将其烧了,如此嚣张,视陛下、朝廷、臣于无物!
说这样的人是臣的党羽,臣只觉得倍受侮辱!”
听了方修的解释。
武明空陷入长久的沉默。
片刻后,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不再多说,问道:“既然如此,你打算派谁处理此事?”
方修道:“海瑞有过青州赈灾的经验,又主管都察院,此事交给他去办,最为合适。”
武明空点点头,道:“那就让他去。”
说完了正事。
养心殿里恢复了安静。
武明空和方修大眼瞪小眼,相顾无言。
最后,还是方修打破了沉默。
“要不......臣陪陛下再回榻上休息一会?”
武明空“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