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多的侯爵,伯爵,几乎占了武勋的一半。”
钱浩南走在杜晨安和秦兴言的中间,眸子里满是疑惑之色。
杜晨安听见这话,停住脚步,看向身后的养心殿,悠悠道:“陛下是在为方相分忧......”
此话一出。
钱浩南眉头微微皱起:“你的意思是,问罪国公是方相的决议?”
一旁的秦兴言瞥了他一眼,不冷不澹道:“方相这半年所做的事,难道还不够明显?”
钱浩南微微一怔,表情更加困惑,却没有追问。
秦兴言见状,悠悠道:“先是创建新军,将一部分兵权从武勋的手里收回,再借着几位国公闹事的契机,将京城大半的武勋幽禁,之后新设大都督府,将兵权彻底从武勋的手中剥离......你觉得,方相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
钱浩南听见这话,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陷入沉默。
秦兴言继续道:“先帝当年定下了许多规矩,分散武勋的兵权,但是从未想过将武勋的兵权完全收回,并非是先帝不想这么做,而是先帝知道,做不到......
如今,方相出征在外,几位国公仅仅凭借多年在军中的威望,就能够对一部分士卒产生影响,陛下对此无法容忍!
正因如此,陛下才下定决心,为方相分忧,彻底的瓦解武勋们对军队的影响。
当然,就目前的局势来说,陛下这么做,并不会产生太大的动荡,无非就是往后会背上暴虐的恶名......”
秦兴言说到这,戛然而止。
钱浩南是兵部尚书,对这方面的理解,比他更加深刻,多说无益。
一念至此。
几名方党核心成员,互相对视了一眼,皆能从彼此的眸子里看出一抹感叹。
遥想一年以前,陛下和方相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