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要不了多久就得关门。”
话里话外,意有所指!
老者眉头微微皱起,看向中年男人,没有回话。
中年男人见状,沉默了一息,脸上露出笑容,道:“这五粮酒,我那里还有三瓶,李公若是喜欢,我回去就差人送到李公的府上。”
身穿锦衣的中年男人名为隋远,领兵部侍郎一职。
老者则是刚告老还乡,还没来得及离开长安的礼部尚书李卫东。
作为求和一派的主心骨,在方修写下《出师表》后。
李卫东就知道,自己的仕途已经走到了尽头。
到了这把年纪,也没什么雄心壮志,只想着安然度过晚年。
陛下和方相仁慈,准许他告老还乡,并没有给他安一些莫须有的罪名,他已经心满意足,再也不想掺和朝堂上乱七八糟的事。
若非隋远的父亲与他是同乡,又是同一年中的进士,说什么他也不会赴这一场送别宴。
此刻,看着眼前话里有话的隋远。
这位宦海沉浮几十年的前礼部尚书,面无表情的回道:“老夫这把年纪,这样的烈酒,喝不了几次,隋侍郎的酒还是留着自己喝吧。”
隋远听见这话,陷入沉默。
好一会,他抬眸望向李卫东,悠悠道:“这几日前线发生的事,李公可听说了?”
李卫东苍老的脸庞露出不悦之色,皱着眉头,摆摆手道:“老夫赴约之前,便曾说过,只喝酒,不议事,前线的事,老夫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话音落下。
兵部侍郎隋远置若罔闻,继续道:
“燕军的主将名为班鸿飞,此人能征善战,用兵诡谲,一进入雍州就兵分两路。”
“一路十万人,围攻方相所在的卧川府,另一路二十万人,其中还有十万是大燕铁骑,绕过雍州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