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
“邦大旱,母乃失诸刑与德乎?”
“这些......皆是圣人所言!”
“你竟说老夫的话,没有依据!”
“莫非你的眼里已经没了圣人!”
秦守阳面无表情,澹澹道:“学生以为,先生是在曲解圣意,圣人言,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乃是教导百姓向善,并非......”
“够了!”
“不要自称学生,老夫没有你这样离经叛道的学生!”
程正道见秦守阳还要反驳自己,仅剩的一点耐心也被消磨殆尽,没等他说完,就怒斥道:
“顶撞师长也就罢了!你竟敢不尊圣人!”
“如此狂妄,国子监岂能容你!”
“今日老夫便为国子监革除你这个害群之马!”
“从即日起,你不再是国子监的学子!”
“给老夫滚出国子监!”
程正道表情愤怒,大手一挥。
秦守阳压根没机会为自己辩驳,更没机会与程正道论道,便被几个仆从强行推出了国子监。
程正道望着他的背影,只觉得越发愤怒,将秦守阳离经叛道的原因归咎于大乾月刊,心中对弹劾那奸相越发的坚定。
“纵然那奸相权势滔天,为了维护伦理纲常,老夫也要据理力争,上疏弹劾!”
程正道抱着这样的信念,不愿再将时间浪费在这些误入歧途的学生身上,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国子监,朝礼部衙门的方向走去。
另一边。
被赶出国子监的秦守阳站在原地,眸子里流露出一抹恍忽。
随即,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从怀里取出那本抄录的《大学问》,一边读,一边朝秦府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