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阳的屋里。
只可惜,后面的几日,皆是如此,我也实在拿他没办法了,不然能来找你。”
杜晨安听见这话,苍老的脸庞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好一会,终究是没忍住,开口问道:
“所以......那花魁最后如何了?”
秦兴言叹了口气,悠悠道:“原先想着赎都赎了,不如留给永新,结果永新说什么,趁人之危,非是君子所为。
非要把那花魁放了,败家玩意,也没想过,那是他爹花了三千两银子赎买的!
三千两银子啊!都能在长安城里买多少宅子了!”
杜晨安一脸的八卦,好奇的问道:
“所以最后呢?”
秦兴言转头看了他一眼,表情变得有点儿古怪,道:“你是不是想问,那花魁最后是不是被我收入房内了?”
杜晨安哼了一声,一副大义凌然的模样,正色道:“老夫可没你想得那么庸俗!”
秦兴言瞥了他一眼,懒得理他,继续道:
“永新非要把人家放了,我这个当爹的也不好忤逆他......”
“当爹的......忤逆......”
杜晨安嘴角抽动了一下,强忍住教育秦兴言的冲动,继续侧耳聆听。
“没办法,只好当着他的面,把那花魁放了。”
杜晨安有点儿诧异:“三千两银子就这么放了?这可不像你会做的事。”
秦兴言道:“自然不会!”
“我后来又派人将她抓了回来,那花魁倒也通情达理,没说什么,只说想回洛南府。
我想着把她留在府上也没意思,事情传出去后,反而惹人非议,便又给她送回了洛南府,卖了两千两银子。
折腾来折腾去,什么事也没办成,平白折了一千两,哎……”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