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己,绝没有做过任何触犯大周律法的事啊!”
差役冷冷道:“没有误会!会写话本,就得进诏狱!”
孙姓书生忙不迭道:“可是大人,他不会写啊!”
差役斜睨他,冷冷道:“你是不是也想进去?”
孙姓书生听见这话,一股怒火腾的从胸口升起,熊熊燃烧起来。
这些东厂的走狗,还讲不讲道理!
看着穷酸一点的书生,就要被打入诏狱!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欺人太甚!
简直是欺人太甚!
他张了张嘴,想要为好友出头。
吴逸见状,却是制止了他。
“孙兄不必多说!”
“我行得正,坐得直,纵然进了诏狱,他们也奈何不了我!”
孙姓书生一脸焦急,开口道:
“你是不是傻?就算是再干净的人,进了诏狱,挨几顿打,结果也都一样!”
“人家说你有罪,你就有罪,说你没罪,你就没罪!你就是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这诏狱,万万不能进啊!”
几名差役听见这话,互相对视了一眼,竟是露出了笑意。
“这一点,你倒真没说错。”
“如此看来,你对诏狱还算了解,不如跟他一块进去看看!”
那差役说到这,表情徒然一凛,大手一挥,寒声道:
“将此人一并带走!”
“是!”
几名差役一哄而上,将两人摁在桌上,捆上手脚,往嘴里塞了棉布,押着往东厂衙门走。
酒楼里。
其余食客目睹这荒诞的一幕,都是露出愤满之色。
但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一句话。
没有其他原因,他们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