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茅沽知道他们怕得罪人,不敢说出是何人所为。
于是换了个问题:“那人可还在里面?”
两个士兵没有说话。
这是默认了。
“让开!”
茅沽当即提起丹炉,大步走进血奴营深处。
人还没见到,便听到有人在劝:
“施公子!不能再杀了!这些血奴都是要留着生血的,此时为了一滴精血断送了他们的性命,以后就要少十滴百滴啊!损失的是整个血魔宗!”
走到近处,首先看到几个筑基期的血奴倒在地上,全无气息。
再走近些,只见一个一个邪气少年,双手背在身后,不理血奴营管事的劝说。
被念得烦了,才轻飘飘一句:
“以后的精血会不会少,与本公子何干,难道精血不够,还能克扣到本公子头上?本公子现在需要精血,而你们拿不出来,那本公子就只能亲自动手了。”
血奴营拿不出精血,自然是因为已经没有可取的精血,再取就要弄出人命。
此人却不管,直接将几个筑基期的血奴身上的精血抽得一干二净。
血奴营却不敢动手阻拦,只能口头劝说,此人显然来头不小。
“此人乃是施氏部族的嫡系。”茅沽的话印证了许庚的猜想。
修士自然不可能主动交出维持性命和修为的最后几滴精血。
不远处,一名血奴被法力擒住,正被强行抽取精血,满脸的痛苦狰狞。
茅沽上前阻止:“闹够了没有?”
施俊看到茅沽,一阵慌乱,施礼道:“拜见世叔!”
难得偷嘴,竟被抓个正着,实在倒霉。
遇到别人可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茅世叔为人最是刻板,眼里容不得沙子。
施俊见手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