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理会这蠢货,请继续说。”
曹操却是欣赏地看了一眼赵老七,暗忖道:吾读史书,刘大耳的好大儿,却是个妙人,可惜不曾得见,今日见了此子,稍可释憾也。
笑一笑,继续指着汴京:“再说完颜娄室,这厮转战数千里,城下辛辛苦苦打了半天,还险些被我凌振兄弟乱砲砸杀,不料大好汴梁,竟被他看不起的契丹夺了去,岂肯善罢甘休?”
众人闻言,各自代入娄室心境,纷纷点头。
曹操笑道:“因此,他两家胜负未决前,必然死死撕咬在此地,我又何必理会他?倒是西夏!”
“若吃他抢了太原,我在幽云布局,便成了飞地,留在那里的兄弟上下受敌,又无援兵,如何支撑?”
他又顺着自己南来之路一划:“他若顺着此路下来,娄室便不再是孤军!金兵纵然打不过长城,也大可取道西夏,大举而来,到了那时,黄河以北,便是为兄也难保全。”
众人听了无不色变,赵楷更是紧皱眉头,忽然道:“哥哥,你只说太原丢了如何,如何不说潼关?潼关若失,他顺着黄河东来,举步便到西京,随即便抵郑州,岂不是更快连成一气?”
“潼关?”老曹神色忽然感慨,随即浮现出自信之意:“因为没人比我更懂潼关!”
“诸位,武某同你们说一说这潼关——”
曹操伸手指出潼关所在,悠悠说道:“潼关之所在,北临河畔,南踞山腰。”
“河,乃黄河,山,乃华山!”
“黄河呈“几”字之形,潼关所在,恰是横折弯钩“乚”这一笔的转折点。”
“你等且看,大河自北向南,滚滚而落,至此一折,浩荡向东,又有渭水汇入,更增滔滔之势。”
“呵呵,你等可知为何叫个‘潼关’?贤王,你且说来。”
赵楷略一思索,开口道:“《水经注》有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