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程要问一句话:你家大哥武植何在?我家元帅,欲请他当面叙话?”
林冲一愣:怪哉,他们怎晓得我哥哥在此?
随即恍然:不对!这厮们莫不是诈我?
他这一犹豫,痕迹便露,不待开口分说,银术可已然大笑起来。
只是银术可面上虽笑,眼神中都是冰冷之意。
“罢了,果然是那姓武的!哼,只恨当初不曾留下他性命,致有今日之患。”
林冲怒道:“放屁!分明是我哥哥自家知机先走,倒说得你们发善心一般。”
他这话一出,银术可几人心中愈发确凿,冷哼一声,不再多言,径自策马回城。
林冲也无心恋战,匆忙回转大营,将此事告知老曹。
老曹听罢,不由皱眉:“教头和花荣,都是在北国露过相的,青天白日上阵,被他们认出也不为奇。只是伱们都随使团先走,他便是认出,也只当是宋廷参与了此事,如何忽然来诈我在与否?”
起身踱了两圈,一拍手道:“不好了!只怕宋国同金国,有所媾和,双方说开了因果,这才疑到我身上。”
众将听了都是一惊,又似不信,唯有公孙胜起身,淡淡道:“若这般说来,老种相公,怕是败了。”
老曹猛醒,咬牙道:“正是!想来赵佶病急乱投医,要引金兵对付辽兵!”
呼延灼满脸荒诞神情,惊呼道:“他堂堂一个皇帝,纵昏聩些,也不至如此吧?”
曹操摆手叹道:“前番我让马灵去雁门关,约种帅夹攻金兵,马灵回报,种帅领四万人往援汴京,关中只有宗泽老头儿带了五千老弱镇守,不敢轻出。赵佶那时又不知我等闹出的事业,明知金兵十余万叩关,还调走了大部人马,可见惶急之态。若种师道兵败,想起引金兵御敌,也属常理。”
老曹这时候还不知道,人家赵官家上一遭便是要请动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