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便知不妙,沉声喝道:“萧奉先,你不是带兵去平叛了么?何故深夜至此?”
萧奉先滚鞍下马,跪倒在地,死了爹娘般大哭:“大帅,小将无能,途中中了埋伏,被敌人生擒,敖卢斡那小贼果然自立为辽帝,又逼小将来替他赚城门,小将对大金忠心耿耿,假意屈从,至门前叫破那厮阴谋,飞马来报大帅!”
娄室皱了皱眉,面色不变:“敖卢斡有多少人马?为帅者何人?”
萧奉先道:“那厮只有万余老军,埋伏我时,被小将奋勇厮杀又杀了许多,再有一支叫做西风军的贼军,大约万余人,被他许以南院大王高位,也在他麾下效力,其余便是随小将被俘的人马,也有万把。至于领军的,乃是他姨父耶律挞曷里。”
娄室大笑:“挞曷里不过庸人,至于你那些人马,先败于宋,又降大金,如今再降回辽国,三番四次,心气耗尽,早已不堪战也。这般说,他手下不过数千能战老军,加上万把乌合之众的贼兵?”
萧奉先连连点头。
娄室摇头,对左右道:“毕竟是个少年,只有一腔血勇,他既然自立为帝,远远逃开,慢慢招兵买马,或者还能让我添些麻烦,如今径自攻来,却是要过年了,特意把脑袋来送礼么?”
左右皆大笑。
娄室亦狰狞一笑:“既然如此,这礼我收了。去与我点起应有兵马,萧奉先引路,我亲自去擒那敖卢斡,交给云州王发落。“
萧奉先谄笑道:“云州王本就不喜此子,必然将他处死。”
不多时,城中聚起四五万兵,其中约有五千金国老兵,都是换班来此休整的,余下皆是辽国降兵。
完颜娄室的长子,完颜活女满脸杀气,横着大刀请命:“父帅,让孩儿做先锋吧。”
娄室一笑,摇头道:“你立功已然很多,不要同别人争了,谩都本,你不是常常怨我不肯重用你么?这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