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抱拳叫道:“大帅,末将愿领熙河兵出城,接应杨可世部。”
冀景、王渊二人对视一眼,也都上前一步,抱拳道:“大帅,末将等恳请大帅出兵!”
童贯因是太监出身,格外注重威严,表面虽然宽宏,其实极爱猜忌——
尤其是十三根视若珍宝的胡须失去后,总觉得别人对他不够恭敬,前番被武松暴捶一顿,这等心思愈发激烈。
譬如姚兴,自入童贯帐下,分外得他赏识,出入都带在身边,要笼络为心腹爱将。
然而此番发兵河间府,却把姚兴留在了高唐州,名义上是让他安心养伤,究其根本,却是因姚兴亲眼见他挨锤之故。
差遣王禀去守沧州,也是一般原因。
因此马公直几番直谏,童贯已是深为不满,如今见其余重将也都开口,越发不悦。
只是他毕竟城府深沉,捏了一捏拳头,挤出笑脸道:“呵呵,好笑了,你等既然看得出来,本帅难道不知?前番为何不出兵?是因为辽军虽遭杀伤,阵法未乱,一旦轻动,必中诡计。如今可世重到他的阵心,阵法运转失灵,这才是出兵之机也!”
说罢,特意又补了一句:“本帅先前早已料定,可世掌中宝棍,恰是这阵法克星,我让他自北杀入,取那水生木、木克土之意,如今尔等看他如何?岂不是正杀到了其中?”
童贯揽功推过的本事,乃是大宋一绝,一生锤炼下来,造诣早已登峰造极,何况的确是他让杨可世自北面杀入,因此一席话说出,马公直瞠目结舌,呆呆不知应对。
倒是刘光世脑子快,及时附和道:“大帅高瞻远瞩,我等望尘莫及。”
童贯满意点头,一指刘光世:“还是光世能知我心意,这样吧,你便领兵五万,趁着他阵法已乱,去替我破了他这阵子!”
刘光世微微一呆,这才应下:“末将领命!末将新近提拔了一员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