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力怕是山枯海尽,再无一丝取胜指望!”说罢去了一个杯子。
“若是论和,他求和也非一回,金人谈谈打打,显然是不灭不休,再也无法。”又去一个杯子。
“死便不必多说,真个走投无路时,不想死也得死了,走亦不必多说,天下虽大,各有其主,他能走哪里去?北为雪境,南为宋土,东有大海,西临西夏,其外更是大漠千里,纵然肯效玄奘西行,偌大国家,能有几人随他横渡瀚海?”说罢又去了两个杯子。
老曹虽然多智,倒是万万猜不到,原本时空,大石林牙国破家亡、走投无路之际,当真领支孤军,去往数千里外重新立国,一度壮大,八十余年后,又为蒙古所灭。
这等行径,若于此时看来,倒比攻宋还不靠谱,自非老曹所能料及了。
这时茶几只余两杯,老曹指着道:“辽之今日,唯此二途,或守或降。然而纵是想守,局面如此,怕他也难守住,不过迟死几日而已。”说着又去一杯。
“若要得活,本来只有一途,便是投降。降金、降夏、降宋,三者选一,若是降金,女真人野蛮无理,怕是便欲苟活,也难久长。若是降西夏,倒是一时出路,毕竟西夏国主是他女婿,只是西夏力小国疲,若女真人追究起来,难以保全。”
夏侯虎听了笑道:“这般说来,他岂不是只有降宋一条路?”
曹操点头道:“若要活命,合该降宋,毕竟两国盟好百年,本有兄弟之约,若捧幽云十六州来降,一个顺命王怕是要封。而且宋国老大,金人不知虚实,未必便敢妄动。”
房学度奇道:“既然如此,他不投降,反来攻打,岂不是大错特错。”
老曹摇一摇头,把最后一个杯子拿掉,喟叹道:“契丹老大帝国,若要请降,与死何异?便是换了我,也不肯为投降而降国。”
他沉默片刻,却将最早拿走的杯子,复又拿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