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钩住对方双脚,左右肩同时发力,死死顶在在百花双肩穴道上,方百花吃他这一顶,两臂顿时动弹不得,手脚俱难自主。
惊怒之下,这女子蓦然张嘴,使劲咬在卢俊义脸上,想着卢俊义若是吃痛,肩膀微松,她便能抽出双臂,重新占回上风。
老卢却也晓得其中道理,虽然疼的大叫,却是力沉双肩,死死不肯松懈,同时把脑袋一扭,从她口中挣开,只觉半边脸都痛的麻了,发怒道:“泼妇,当卢某不会撕咬么?”张口就向方百花鼻子咬去。
方百花见他来势汹汹,吓得惊叫起来,心道若是吃他咬去了鼻子,岂不成了怪物?宁肯死去也不能丢了鼻子,连忙仰头躲避,然而鼻子固然让开,嘴巴却又空门大露。
方百花心中一急,心想糟了,光顾着鼻子不能丢,可若是咬掉了嘴唇,不一般还是怪物?
情急之下不及躲闪,下意识用出一记怪招——
这一招非同小可,急切之间,竟是探索出一门前所未有的高明武学。
她自家倒是懵懂不知,后来这一绝学也不知被谁个传诸东瀛,有杀手名家曰桃白白者,最擅此道,吐舌杀人,威力绝伦。
老卢不曾咬到鼻子、反吃对方以怪招打了一记,心中暗暗怒道:这泼妇欺人太甚,难道以为某家便无舌头不成?
老卢这些年醉心武学,于那男女之事,一向有些迟钝,此刻两人分明是极为亲热的举动,他竟真个当作比武,还打算一招一式招架。
然而身体终究是有本能,口唇相触之间,仿佛一阵电流传来,紧绷的肌肉自然松懈,方百花手脚顿时解脱,下意识屈腿伸手,自靴筒中摸出一柄极为锋利的小刀来。
卢俊义正自忘情,忽觉背上一痛,心中顿时一惊,扭头望去,却是百花反握小刀,抵在自家背上。
再看方百花时,只见此女眼中情绪复杂难言,哑着嗓子低喝道:“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