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裳听他说得真切,连忙把药粉倒在伤口上,果然流血立止,他见此药如此神效,愈发深信不疑,开口道:“既然如此,另一半解药何不与我?老夫此刻毒性发作,甚是头晕。”
他先前怕毒性留存体内——不敢点穴止血,那血一直泊泊流淌,失血既多,又和邓元觉大声争吵,头晕自是理所当然,然而心中先入为主,只道是中毒之故。
曹操把手一摊,坦荡道:“另一半药,我等实是没有,只好把药方说与你,你自去配置,且记住了——你去岭南寻一种大蜘蛛,浑身金毛,八只眼睛,大如人手的便是,用这般大蜘蛛七个,和绿豆粉一两捣烂,敷于患处,再口服大粪汤,静养三月,即可尽清余毒也。”
黄裳听见大粪汤三字,皱了皱眉,然而听他说的的确详实,况且饮粪汤制毒之法,自古便有,也不生疑,心中对明教的看法亦不免提升了许多,默默记下药方,点头道:“老夫黄裳黄冕仲,今日算是承你人情了,你等行事倒也磊落光明,若不是奉了皇命来剿,本不该再和你们为敌,只叹既受皇恩,身非我属,待老夫去了余毒,不免再来拜会,届时凡你今日在座之人,皆饶三次,以还今日因果,哈哈,老夫去也。”
说般但听衣衫振响,房上再无动静。
史进爬上房顶去看了一回,高声道:“的确走了。”
底下众人顿时爆发出一阵压抑许久的大笑,邓元觉欢声道:“这个老匹夫,这般好武艺,却是全不知江湖险恶,下次相逢,佛爷好歹送一份亲自屙的粪汤,助他化一化余毒,以还今日因果。”
众人愈发大笑,方七佛有些虚弱地笑道:“全仗宋兄妙计,不然此人今天也来,明天也来,倒是个天大麻烦——如今他远走岭南,我等正好先摆布了童贯。”
说罢看向曹操:“宋兄,兄弟先前所说章程,尊意以为如何?”
他先前所说,便是保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