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宝暗叫道:既然已使暗器取胜,干脆斩杀了他,折他一员大将也好!”
纵马挥刀,便要劈杀杨可世,不料刀方举起,忽听弓弦响动,石宝心头一凛,晓得不妙,下意识急闪时,肩头已被一只长箭贯穿——幸亏是闪让快,假使稍慢一瞬,这箭便要在他心口开个窟窿。
石宝满脸狰狞,愤然望去,却是老将王舜臣,手上提弓,冷冷望着他道:“此前你们要认输,我们可曾追杀?胜负既分,还要下这毒手,这一箭便是你的教训。”
石宝晓得此人箭法通神,亦不敢造次,点头冷笑道:“妙哉,妙哉,这个教训,姓石的记下了。”
捂着伤口,慢慢退回本阵。
官兵一边,也自有人去救了杨可世回营救治。
童贯面沉如水,喝道:“倒是被你们多胜一场!哼,如今你方三胜,我方两胜,平局一场,今日各自有人带伤,暂且罢战,待明日决出胜负,或是老夫退兵,或是小贼你让了杭州。”
方天定叫道:“便是如此!”
心中冷笑:我哪里还有好手出战?只今夜便要你老命!老贼,中我计也。
两边各怀鬼胎,退兵而去。
是夜三更,漫天黑气,不见半点星月光辉。
童贯、方天定在杭州内外各自望天,同时露出狞笑:“妙哉,月黑风高杀人夜,正是老天助我成功!出兵!”
不多久,杭州北关门大开,方七佛顶盔贯甲,带了庞万春及一十七员飞将,领兵五万,摸黑直扑童贯大营。
他这里走出不到二里,城东杀声大作,环庆、熙河两路兵马,打起无数火把,攻向城头。
西湖西岸,一支支木筏、小舟密密麻麻,鄜延兵主将黄迪沉声喝道:“都不要发出吵闹,趁着城东杀伐声起,一举夺了他水门。”
这正是:日间谈笑夜封喉,你有机关我有谋。这里欢呼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