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归去。你若是欲图逞凶,哼哼,看见爷爷手里的锏么?”
那四个横行太湖多年,哪有甚么好脾气?听罢勃然大怒,那、赤须黄发的汉子回骂道:“原来是没鸟用的官军!本来你等同方腊打仗,老子们两不相帮,任你谁杀了谁,也只当笑话去看,谁知你敢到家里来触犯老爷,岂不是打了灯笼去茅厕——存心找死!”
旁边那瘦长短髯的亦骂道:“你这厮们若老实说了是官军,好生陪个不是、说几句软话,老爷们或也放你去了,如今倒敢把言语来伤老爷们,岂能容你得活?小的们何在!”
他一声喝,二三百汉子同声相应:“我等在此!”
那瘦长汉子冷然一笑,阴声道:“去取了他四副心肝,使热油泼了,放些甜醋,老爷们自在吃杯酒。”
话音落出,那些汉子齐齐发喊,各举刀叉围杀上来。
阮小七大骂道:“这厮们如此歹毒,可见也是为祸一方的恶贼!只是你们今日惹错了人,且教你都认得‘活阎罗’!”
大踏步迎上去,手中那条苦竹枪乍出乍收,一个照面便戳翻几个壮汉。
阮小二、阮小五见兄弟杀将起来,亦不留情,各自掣出腰刀乱剁。
他兄弟三个虽未经过名师,却是天生擅厮杀的狠人,如今三桩兵器,两短一长,两个做哥哥的左右扶持着兄弟,直往人多处荡去,顷刻间杀翻十七八人,鲜血肚肠,踏了满地。
混战之中,阮小二又抢了一条鱼叉,阮小五把单刀舞成一团白光,护持住兄弟三个,小二、小七只顾放手杀人,这三个人便似三条出水鼍龙,齐进齐退,掀起血浪层层。
那些汉子也自精乖,见他三个锐不可当,纷纷去杀牛皋,牛皋又岂是好相与的?两条铁锏舞起,上打乌云盖顶,下打老树盘根,仗着一身铠甲,虎一般乱撞。
这些居住岛上的汉子能有什么好兵器?多是村里铁匠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