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看得分明,正是这般道理。”
徐处仁思忖片刻:“若说起来,老夫当年也曾做过一任青州知州,伱等既是青州兵,也算有缘,今日又蒙你等救助,岂能坐视不理?倒有一计,助你成功。”
曹操拱手谢道:“如是如此,我等不胜感激,还请徐老说来。”
徐处仁把胡子捋了两把,缓缓道:“老夫出战败阵,又遭他前后夹击,归城不得,如今城中只有民壮守把,虽然城墙高厚,但无强将指挥,早晚必被所破。汝等既然骁勇,倒不如绕道城北,一鼓作气杀进城去,助老夫死守扬州,岂不也是一桩大功?”
吴用听了皱眉道:“徐知州此计,乃是老成之法。诚如小生先前所言,那叛军若攻城不克,退回南岸去,岂不又费手脚?”
徐处仁不由恼道:“岂不闻:善战者无赫赫之功?你只想立大功劳,却不想一旦有失,扬州易手,全局动荡,谁能负此大责?”
吴用心中不快,冷笑道:“老相公乃是知州,扬州若失,自然是你一人之责,莫非还想攀扯我等?”
徐处仁闻言,一张老脸瞬间涨红,拍着胸口叫道:“这般言语,以为老夫是揽功推过之辈耶?扬州若失,老夫大不了便是一死,然而叛军渡江成功,江北糜烂,生灵涂炭,只在目前矣!吾等皆食国家俸禄,谁个无守土护民之责?又岂能只顾自家门前!”
他这番言语,慷慨壮烈,吴用不由惭愧,抱拳道:“罢了,是小生出言不当,老知州莫怪。”
老头儿见他认错,也不再多说,只是依旧气咻咻的喘着粗气。
老曹打个圆场道:“徐老老成谋国,学究锐气正盛,彼此都无错处,只是守城、败敌,也未必非此即彼。”
老头儿瞪眼道:“如何未必非此即彼?终不能一边守城、一边败敌,除非叛军都得了失心疯,自家排好队爬上城墙,任我们斩尽杀绝。”
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