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便算了账。”
焦挺扳着手指头算了一回,奇道:“那岂不是多打了二十棍?”
周通怒道:“哥哥许我分期,难道我便这般不要脸?若不计上利息,如何算得好汉?”
许贯忠摇头失笑:“妙哉!周通兄弟急智非凡,怪不得曾头市那等虎狼穴,他亦能熬上许多日子。”众人听了尽皆大笑。
曹操亦忍俊不住,摇头失笑:“偏你这厮会自说自话,谁说我要杀你?罢了,以往是为兄我过于随性,不曾同兄弟们定下规矩,原不能怪你一个。”
随后神色一肃,替声道:“周通,你也莫怪为兄的无情,我等如今做的乃是天大事业,不同以往混迹江湖,一丝差错亦不能容。大家议好的事,因你横生枝节,这一节便是你的不对。然而不曾声明规矩,以至兄弟们心中散漫懈怠,这一节,却是我做哥哥的不对,姑且念首犯,你和我一人都打二十军棍,你可服气?”
周通听了,先是把头连点,随即又拼命乱摇,嚷道:“哥哥打我无妨,只是与你又有何干?这棍子万万也打不到哥哥身上,一共四十棍,小弟全数扛了便是。”
林冲、花荣等亦是大吃一惊,一时间人人皆开口相劝,老曹听得不耐烦,把脸一虎,喝道:“都且住口!吾如今要立规矩,为的是我等宏图,难道当儿戏不成,还能讨价还价?废话且都少说,今日板子,若不打在我屁股上,兄弟们以往散漫惯了,如何肯重视这些规矩?”
“好!”樊瑞忍不住赞叹道:“昔年曹孟德行军,误踏麦田,犯了自家军令,割发代首,三军自此莫敢不从!哥哥行止,大有古人之风。”
焦挺闻言,不由皱眉道:“这算什么?发就是发,首就是首,若是能代,那割了又有何意义?我哥哥武孟德,却是胜过这个曹孟德,说打军棍就同周通同打,何尝弄出甚么以马鞍代屁股的说法?”
曹操老脸一红,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