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
房学度揉了揉胳膊,露出惊讶之色:“我乃晋王麾下重臣,必死无疑,你区区一个节度使,竟敢招降于我?”
曹操哂道:“太师卞祥,国师乔冽,我尚敢招降,何况于你?”
房学度皱眉想了片刻,摇头道:“看来你也不是个安分的……罢了,能够不死,总非坏事,这番恩德,必有所报。”
曹操喜他坦诚,伸手往北指了指,淡然说道:“非是我不安分,实因我所见者,与朝堂诸公颇有不同,譬如田虎,不过小患也,再说他若真是雄主,坐了天下又如何?须知北方异族,才是大患,汝为汉家儿郎,又有这般身手,我又何苦杀伱?徒教亲者痛仇者快。亦不须你报恩,以后异族南来,随我好好杀敌,便是报答了。”
他这番话说得风轻云淡,内容之激烈,却是让房学度震惊莫名,咧着嘴看了曹操半天,忽然失笑:“大宋军中,竟有你这等人物,有趣有趣!”
往下一拜:“既然如此,罪将房学度,情愿归降。”
曹操哈哈一笑,跳下马来,扶起对方:“四海之内皆兄弟,既然志同道合,便是我武植之兄弟。哈哈,你既是枢密使,倒同我说说,这一仗你们究竟如何输得?”
房学度叹口气,便从四路大军来伐说起,田虎定策说起,他口舌便给,言语精要,短短一席话,便将始末尽数道出。
曹操听得不断点头:“唔,三路周旋,集全力击北路,夺汾源,抢雁门,摇摆于宋辽间,此乃高明之策也,想不到竟然是你之见……嗯,筑坝待雨,倒灌太原,计策虽毒,却是凑效,这也是你的计谋……”
曹操听房学度讲述贼兵方略,越听神色越见欣赏,忽然想到一事,猛然惊道:“糟糕!你们派了一万人去捉百姓……”
他日夜观摩飞鸟图,晋中地理早在胸中,却是忽然想到,那张雄若要捉人筑坝,必是去了清源,自己却视为寻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