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道:“既然是兄弟了,兄长来到大名府,岂有不盘桓几日便去的道理?若无别事,不妨去小弟家中,正有许多心腹事,欲同兄长讲诉。”
闻听此话,连武松在内,人人都是心中一紧。
曹操笑道:“不瞒贤弟,愚兄本来便欲出门多待几日,谁知和令师有些不快,这才怏怏而回。如今贤弟相邀,岂有不去之理?正好领略名城繁华,请。”
卢俊义心中微震,顿时浮现出佩服之色,说道:“请!”
众人纷纷上马,各自牵几匹失了主人的马,回头向大名府去。
燕青及剩下几个家丁,见曹操毫不犹豫就答应去卢俊义老巢,也不由佩服此人胆色。再想起他之前杀人不眨眼的狠辣,却是又畏又敬。
曹操和卢俊义两个当先而行,卢俊义尚且拘谨,曹操却是浑不以方才厮杀为意,满面笑意,说东讲西,谈今论古,真如亲兄热弟一般,谈谈说说之间,卢俊义也不由话多起来。
武松策马在后,看着卢俊义脸上笑容渐多,暗自佩服自家长兄:“怪不得我哥哥前世做下泼天般事业,当真是豪杰肚肠,枭雄手段,这卢员外这等家世、武功,已是出类拔萃的人物,却被哥哥短短几个时辰,便磋磨的无半点脾气。”
又想:“如今朝中,蔡京、童贯那些大官儿,都说他们算计高明。若真论算计,又岂如我哥一根腿毛?况且这干人便只会算计,我哥哥却是无所不能。”
樊瑞亦暗自膺服:“那玉麒麟面相,是个忠厚仁义的实心人,不投降则矣,一旦投降,便干不出背叛的事。但我虽看得出这些,真要换了是我,也未必敢去做客,大哥这等胆色,当真罕见罕闻。”
走到黄昏时分,一行人回到大名府,进城门又走一程,便到了卢俊义的府邸。
刚到门前,里面一个瘦削汉子得了报,连滚带爬迎出,一头热汗,满口叫道:“我的爷,好生富贵日子不过,如何好好去与人搏命厮杀?”说完忽觉不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