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不留情,千军万马任横行,那条枪,情不留,欲挽天倾不回头。
这场好杀!
饶是曹操前生今世,高手不曾见过多少,也从未见过这么奢遮一对少年。
岳飞与杨再兴翻翻滚滚斗到三十合上,忽然那岳飞抽身往后一跃,摇头道:“罢了,你力气未成,枪法中精要施展不出,赢你也不光彩。”
杨再兴一枪戳空,孤孤单单立在原地,一双狼目死死盯着岳飞,双手虎口处,鲜血小溪般流下,却是力量不如对方,震裂了虎口兀自强撑不退。
武松道:“小杨,回来!”
杨再兴身形颤了颤,却是不动,武松一皱眉,正要再叫,曹操伸手止住,下马走到杨再兴身旁,低声道:“以你的本事,将来必然是要领兵上阵的,为将之道,首在知机,当进则进,当退则退,乃将之本份。你今日不赢,并不丢人,一者,你小了人家一两岁,二者,那少年一看就是天生的巨力,如你武二哥一般,你只需花几年把身体打熬结实,便可和他再见高低。如果沉湎一时胜负不可自拔,小杨,你也不必叫杨再兴,还是叫杨休吧。”
曹操的话如一注温水般流进杨再兴心田,他闭上眼睛,流出两行眼泪,片刻后睁开,擦去泪水,抱拳道:“多谢哥哥指教。”
曹操微笑点头:“去,让武二哥给上药。”
杨再兴露出平日惫懒讨打的笑容,晃悠悠跑到武松面前,伸出两只滴血的手,笑道:“刚才痴了,二哥你是不是叫我的?”
武松瞪他一眼,包袱里取出金疮药,为他上药包扎。
另一边,岳飞若有所思地看着曹操,忽然一笑,抱拳道:“尊驾说为将之道,首在知机,这八个字虽然浅显,细细咀嚼却有无穷深奥,在下受教了。只是在下所学的道理,却是说为将之道,当先治心。”
曹操点点头道:“苏洵的《心术》,我也读过,呵呵,为将之道,当先治心。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