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这等无礼之徒,如何做得都头?”便叫人传话,道知县繁忙,请他暂候。
武松如今也非吴下阿蒙,闻言笑道:“哥哥,这是要你站规距呢。”
曹操也笑起来道:“他多半不曾打听我兄弟根底。不知我是何人,便敢如此作态,可见乌纱一戴,便是聪明人也难免变蠢。”
说罢腿一抬,昂然长入,门子哪里敢拦?眼睁睁看着他兄弟进去。
曹操一直走到里间知县的公房,径直推门,口称:“本县都头武植,特来参见知县相公。”
那知县正把本书在看,见曹操长驱直入,不由大怒,将书往桌上一拍,喝道:“本县不是让你暂候,如何敢不尊我的令,突兀闯进?”
曹操笑道:“本是不敢,只是有桩大事,有关相公生死,不得不行此无礼之举。”
王知县闻言,收敛起火气,定睛打量:只见曹操笑吟吟满面春风,左手提着一只包裹,右手按着刀柄,一双眼眨着不眨盯着自己,眼中殊无一丝笑意,顿时不由打了個激灵。
咽口唾沫,道:“你不要危言耸听,什么事有关本县生死?”
曹操道:“这位是胞弟武松,先前也在本县做都头,后来得府伊相公赏识,调他去东平府为将,这次专程回来找我,只因打探得一个消息,原来那梁山盗伙,自打了江州后,又闹了徐州,一时间声名大振,无数贼人八方来投,寨中钱粮渐渐不够使用,因此商议,要打了我阳谷县,取钱粮以养众人。”
阳谷县和梁山泊靠得很近,梁山泊要钱粮,打阳谷县确实是相对省事的选择。
王知县一听,便似一桶雪水自天灵盖浇下来,整个人都凉了,惊声道:“这、这般大事,可不是说笑、说笑耍子!”
曹操道:“我本来在沧州柴进处盘桓快乐,若非这个消息,何必苦苦赶回?”
王知县惊道:“那却如何是好?我听说江州数千兵马,都被打破,我这里才不过百十个土兵、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