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那刚才……岂不是在做梦?”胖道人似乎也庆幸是在做梦,松口气的拍了拍胸口,连忙检查起腰间,发现黄布兜还在,不由笑起来。
只有另一边的陈鸢,却是没有说话,垂在腿间的手紧了紧。
那是昆仑镜下面悬吊的一条坠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