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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天尊,在下心里有个疑惑,那妣壬是太康之妻,那她……为何与祖乙一起成神?”
“这……唉,那是商之旧习。你有所不知。”闻仲闭了闭眼,“我商之历代君王的妻子,俱会受到祭祀,君王远征他国,都会接受王后祈福。”
“历代王后其实是女祭司?”
“差不多吧。”
这是商的一段隐蔽,少有人知晓,若是今日不问,陈鸢恐怕也闹不明白妣壬一个王后成神,她的丈夫却已作古。
闻仲随后举步走去路边,看去斜斜乡下的坡林,有着飞鸟从视线里过去:“至于为何与祖乙成神,我不清楚其中关节,但我大商一直都是人皇治世,祖乙也是明君,或许恰好在那个时间段遇上了已故的妣壬,两相之下,便做了这样的事。”
“太师真不清楚?”
“呵呵……我有何理由骗你这小辈。”闻仲被陈鸢这一问,竟笑出声来,“商之隐秘原本不屑与你说的,还敢质疑!好了,我便不过去了,车里那猴头似乎又不爽,反正时辰也差不多到了,我该回去。”
“太师不妨留下与我们一起下山,吃顿便饭,享享这方天地的美食。”
那边,老人甩给陈鸢一个背影,摆了下宽袖,负到身后,身形渐渐消失的刹那,也有笑骂的话语传来。
“我仙界好吃好喝,跟着你吃饼子啃野味?”
“这都知道?”
陈鸢笑呵呵摇摇头,滴咕一句后,方才转身回到等候的牛车那边,胖道人正系着腰带回来,见东家回来,偏头看了看来时的山道,也没见着人影。
“东家,你这是谈完了?”
“谈完了,走吧。”陈鸢上了车撵,车厢里师父夹着被褥还在呼呼大睡,一帮豪杰正围拢一圈说话,倒是一身金甲的大圣木凋坐在不远,那孤拐脸上,是一副不爽的表情。
“大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