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徐怀遇还是有着好印象的,中护军那批人,不少是当年临江县子弟,对于徐怀遇当年忽然离开,有过传闻说是身子残废,不能再在军中,也听说是庆王卸磨杀驴,让他离开,虽然当时不少人恼怒、不忿,可终究未敢做出什么事来。
就在僵持的片刻,城楼下的徐怀遇缓缓开口了,他声音响亮,犹如回到了当初驰骋沙场那般。
“诸位,徐某今日要从此门过,不知众兄弟可愿意放行?!”
不管是城楼下,还是城楼上,警戒的队列之中,一个个士兵到将校都在犹豫,嗡嗡的小声说起话,往昔是有情分不假,可对方明显是造反的姿态,是要杀皇帝的。
放行就意味着同流合污,将来若被清算,是要掉脑袋。
守城的将领过来,走近女墙,看着下方的骑士,抱拳:“徐兄弟,你我旧识了,该知道此门你是通不过的,凭你这点人,兵器衣甲都没有,是攻不下城门,我不与你为难,还是带着这些人走吧!”
“这位徐……”
那边,青牛刨着蹄子,在地砖上蹭出火星,它背上的少女偏过头看向那马背上的徐怀遇,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对方,但还是继续说下去。
“我与老牛去撞开城门!”
徐怀遇看去少女的同时,天空一道流光飞过皇城,冲入皇宫的刹那,又有数道常人无法看见的光柱彷如游龙拔地而起。
那半空之上,飞过承天门楼顶的身影,一踏瓦片,避开冲来的光柱,看到远方一团惨白的光,脸上陡然泛起喜色,唰的一下冲了过去,不等那些光柱冲来,竟一头扎了进去。
“徒弟哎,为师可找到你了,有没有受伤?!”
疯老头对面,陈鸢提着王内官,微微张着嘴看着面带喜色的师父,“师父……你为何也进来了?”
“进来找你啊?!”
“那怎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