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忙忙穿行上去,望着高台:“爹,我妻儿在哪儿?”
“想见她娘俩啊。”
老人笑呵呵看着焦急的儿子,笑着偏头朝旁边的长子轻声道:“同阕,把你弟媳带出来吧,让他夫妻团聚。”
一旁,名叫秦同阕的男人,一脸阴沉的转身下了台子,走去台侧,一把将木架上盖着的白布扯开,露出的是几乎**的女子,摇摇晃晃的挂在上面,大量的鲜血染红了她半个身子,肩头、眉心、下腹,俱被铁钉用符箓穿透,鲜血顺着嘴角直流而下。
“楹儿!!”
秦同善愣了一下,然后,发疯似得冲了过去,手不停的摇着妻子的脚踝,“楹儿,你说话啊,为夫在这里!”
他又看去对面的兄长,眼睛唰的一下红了。
“秦同阕,你对我妻子做了什么?!”
对面的男人没有说话,脸色阴沉的可怕,秦同善只得看去高台上的父亲:“爹,楹儿可做错了什么?孩儿做错了什么?”
“你们都没错。”
阴沉沉的兄长这时开了口,他伸手拂过弟媳的小腿,话语蕴有怒气:“迁坟若没有出事,你若不回来,你妻儿都不会有事,甚至会像你一样,平平安安的过完一辈子……可回来做什么?伙同这两个道士破坏了迁坟大事,我和爹只能自保了。”
“爹……到底怎么回事?”秦同善几乎崩溃了,他嘭的跪去地上:“不就是迁坟啊,棺材里的老祖宗活了……道长已经说了,会将它降伏,而且刚才已经降伏了,可……为什么那具僵尸,会是二伯,爹啊,你告诉孩儿,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因为降伏,秦家才要从头再来!!”这个时候,高台上的老人歇斯底里地大吼,“原本那具尸体可让我秦家由商贾到官宦门庭转变,就因为你,还有那两个道士,一切都白费了!”
老人目光通红,他原本的计划里,用两个道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