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令不得出山,也就说要么靠外面的商贩过来贩卖平日生活所用之物,其余只能自行耕种……
若不接诏令,只会被天师府以及其他门派断了修道之途,毕竟多少双眼睛盯着呢,一旦他们不尊朝廷令,那可就出师有名了。
“徐师弟……”
如月是女子,门中事物多数是面前的徐清风处理,眼下听到天子令,她不由看去前面,徐清风垂着视线,呆呆的看着棺椁中死去两月的老人。
好一阵,他两腮鼓了鼓,缓缓抬起手一拱,低哑的声音从紧咬的牙缝挤出。
“沧澜剑门接天子令,愿接受惩罚!”
宦官满意的点点头,从麾下人手里拿过圣旨,交到对方手中,旋即,笑道:“修道中人那可是人间里神仙一般的人物,咱家一下能见到这么多,心里那叫一个向往,不过啊,剑首也该知,这天下九州都是陛下的,你们这位掌门仗着威风跑到京城闹事,陛下要不做出点事来,就是对百姓的残忍,你们哪就担待一点,往后说不得陛下又将录籍还给你们呢?”
宦官笑眯眯说的温柔随和,可软绵绵的话就像刀一样,扎在沧澜剑门众人心上,可又拿对方无法,只能将这黄连吃下去。
“既然剑首愿接受惩罚的,那就取录籍来吧。”
宦官伸手一摊,徐清风抿着嘴偏头看去西院的如月,妇人叹了口气,转身带人离开,上了捧剑楼,不多时回来,素手里多了一份类似奏折的文册,犹豫不舍的交到那宦官手中。
“呵呵。”那宦官轻笑,摸了摸文册封面上,一竖沧澜剑门小字,以及正中那‘山门录籍’四个大字,笑着揣入袖里,拱手:“录籍咱家已收下,咱家便去外面等候了。”
沉默许久的明徽道人点头送他们几步,这才转过身:“沧澜诸位,天师府护送朝廷使者任务已完,剩下的该是想问问,接下来,沧澜剑门将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