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牛背使劲捶它。
一偶一牛争执打闹,陈鸢笑了笑,目光望去营帐另一边,疯老头双手像花儿一样撑着下巴呆呆的看着远方,余光瞥见徒弟过来,口中哼了声。
“为师生气了。”疯老头撑着下巴转了一个方向。
陈鸢笑了笑,也跟着挪步过去,按着师父的膝盖,他蹲了下来说道:
“师父,那人不能让他活着……他杀了很多人,就像那日跟我们一起的小姑娘,多小多可爱,可她父母就是那人杀的,这一路过来,咱们看到那么人死了,都跟他有关。师父,你说这人该不该死?”
“该!”
听完徒弟的解释,疯老头点了点头,不过又露出欲哭的表情来,“可他太好玩了,把他弄死了,为师又没的玩了,还想再吹大一点,咱们坐车上的时候,就把他挂外面,一路走啊,一路飘,肯定很好玩,要是再大一点,说不得还能带为师飘到天上去!”
陈鸢嘴角抽了抽。若是那越劼大祭师还活着听到这番话,估摸着庆幸还好自己死了。
“放心,往后啊,肯定还有更好玩的,到时候弟子给师父弄来!”
“好,这可是你说的!”疯老头得到保证,顿时眉开眼笑起来,随即摇摇头,“一个不够!”
他伸出手掌使劲握紧拳头。
“为师要二十个!一起捏在手里,肯定很好玩!”
“好!那就二十个!”
“拉钩!”
疯老头像个小孩般伸出小拇指,陈鸢失笑一下,与老人勾了勾,这才被师父放走,看着老人又高兴起来,蹦蹦跳跳的扭着屁股不知要跑去哪儿疯了。
“还有一事呢。”
他看了看手里刚凋出的木凋,走去停靠帐篷旁边的车厢,手中一个花边深衣襦裙的美貌女子木凋放去死气沉沉的项羽木凋旁边。
下一刻。
原本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