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死了,该说说如何将此事处理好。”
“徐师弟,你说该如何办?”段既卿坐去椅上,双目蕴着怒火看向南院轻抚长须的徐清风:“之前你主张和善,才有今日之事。”
“师兄啊,我还是觉得东院说的对,秦守言的死,跟你这身脾气有很大关系。”
徐清风闭着眼睛,轻笑出声:“把责任推到他人身上,以为自己就能撇开?你当掌门师兄什么看不透?当其他师兄师妹看不透?之前秦守言与费玄则就在说谎,为了照顾师兄颜面,做师弟的就没直接点破,还亲自下山一趟,将那叫陈鸢的赶出沧澜江,事到如今,把自己瞥的干干净净,全是别人的错,说句难听的,就你徒弟那性子,今日不死在陈鸢手里,也会死在他人手里!”
“徐—清—风!”
段既卿一拍桌面起身,一字一句挤出声来的同时,首位上,也有声音传来,将他话语打断:“坐下!”
王玄易睁眼喝斥了一声,北院段既卿这才愤愤重新落座,只是将脸撇去一边。
“掌门师兄要说什么,就说吧。”
“既然你们议不出什么来,那就由我这掌门来说。”王玄易起身负手下了首位,“这件事还有天师府的弟子在里面,这个需要向对方左证是否属实,至于那叫陈鸢的,也必然要让他来沧澜剑门一趟,死了门中弟子,不能就这么轻易了结,传出去还以为我门中诸位修道修傻了!”
一听这番话,段既卿起身抱拳:“师兄,那我去!”
“你不能去,在气头上,做事没了分寸,又是要打要杀。一个金丹境,这身脾气什么时候能好好改改!”
王玄易丝毫没有留面子的数落一番,最后他将目光落到徐清风身上。
“徐师弟,你与那陈鸢有过接触,此事还是劳烦你跑一趟,跟天师府的张天师说说,再带陈鸢回沧澜江!”
那边,徐清风起身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