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人,自从他大哥失踪后,就变成这样了。”
“到底怎么一回事?”
大抵将陈鸢当做可倾述的对象,老妇人憋在心里的痛苦,随着陈鸢轻声询问,沉默了一阵,缓缓出口。
“老身与丈夫有两个儿子,老大十年前不知怎的,只言片语都未留下就跑了。
一走就是好几年,儿媳待不下去,撇下两个孩子跑回了娘家,老身这小儿子气不过,就要寻他兄长……过两月,不知怎的被人镇外路上发现,那时候就已经疯了……老身砸锅卖铁四处请名医救治,也不见效,反而疯病越来越重……家里医的没钱了,还欠了不少债,二儿媳不久也跑了。”
常氏擦了擦眼角,吸了下鼻子,忽地笑道:“让你见笑了。”
“谁家没有遇到困难的时候,老人家叫我陈鸢便可。正好我也略懂一些医术,不妨我给令郎瞧下病症?”
老妇人眼睛顿时有了光芒闪烁,刚要起身,又连忙坐回去,“陈郎君,老身家中可没诊钱给你。”
“不用。当年常翁可是救过我父亲的。”
陈鸢笑了笑,在老妇人手背轻拍了下,示意她放心,便起身走去屋里,假意的伸手搭去榻上昏睡的男子手腕。
他哪里会看病,不过渡些法力过去,试试能否知晓病因,可惜什么都没有发现,收回法力时,一旁破旧的桌上,凌乱的纸张歪歪扭扭的字迹内容让陈鸢好奇起来。
他伸手取过展开。
像是胡乱书写的字迹,有着古怪的话语。
“……山要吃我……”
“兄长走进山里了……山睁开一只眼睛……他在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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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来,先码一章,等会儿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