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人多。告诉他们了,岂不是没人敢过来?”
嗝~~
赵老头连忙捂住嘴打了一个酒嗝儿,看着转身继续去招呼宾客的刘员外,忽然觉得继续留下来演木凋戏是个错误。
“要不要找陈鸢他们商量商量......演完今晚就搬出去。”
.......
院门外,两个护院倾听里面的热闹,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长街上的雾气蔓延,渐渐浓密,在护院视线里弥漫升腾。
“雾好像又浓了几分。”
“奇怪了,明明刚才还看得见,才一会儿连对面都看不到了。”
两人低声交谈,眼睛却没离开翻涌的水雾,白茫茫的一片,让人有些害怕。片刻间,两人正说话时,有金铁碰撞的声响在雾中响起。
叮叮叮......像是铁链的声音在雾里回荡。
院门挂着的灯笼也在此时摇晃,焰光明明灭灭,其中一个护院看了看同伴,小心走到石阶,努力想要看清声音的来源,下一刻,他脸上表情僵住,战战兢兢的使劲挪动脚步,同伴赶紧来过来搀扶,问他怎么回事。
前者发抖的指着身后的大雾,张着嘴却怎么也说不出话。那护院偏头顺着他指去的方向,童孔瞬间缩紧。
白茫茫的雾气里,就见将近两丈的人影伴随叮叮当当的铁链声在雾气里一步一步慢慢走来。
.......
刘府庭院,热烈的气氛还在持续,喝高了的宾客已经没有多少兴致看台上的木凋戏了,和相熟的人围成一个个小圈子聊起家常,或说起城里哪个青楼的妓子功夫了得,改明儿要去讨教一番,惹的大伙哄笑。
木凋戏没人看了,陈鸢演完手里的这出便也歇了下来,被刘员外安排的没动过快子的一桌吃饭。
“吃过之后,今夜啊,还得麻烦戏班诸位在我儿房前凑合一晚,价钱嘛另外加